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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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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投雷的妹子,么么哒~:

  烁泠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3-22 01:42:20

  夏默小曦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3-22 07:58:29

  喵大人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3-22 10:39:44

  白夭夭__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3-24 10:06:28

  第33章 咸鱼咸鱼咸鱼

  改命这种事顾小栗一直都是相信的, 这个程度基本上和“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没啥区别,猛地从维森特口中听到自己可以给别人改命真是谜一样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刷微博时期的“转发这条锦鲤,有好运”。

  火车上的日子真不好呆, 终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是纯粹的黑色,顾小栗背着自己的小双肩包拽着布莱克的外套打瞌睡。

  车上奇怪的混合气味导致她忍不住总打开窗户,风吹着睡觉终于让她感冒了。

  玛利亚带了药品让她服下, “希望她不会拖累进度,我没有时间照顾小孩子。”

  顾小栗隐约听到是说她的, 努力睁眼点头,“我会努力的。”

  反倒是布莱克皱眉没有说话。

  玛莎小镇是名副其实的小镇, 最大的特点是小。疏散的建筑物和人看起来还没有一个富有的村子繁华, 深夜时分这里也是相当安静。

  “镇上只有一个旅馆兼唯一的酒馆,可能会有些吵, ”玛利亚一看就是熟门熟路的。

  只转了一个弯没多远就来到了旅馆, 顾小栗终于知道所谓的有些吵是什么了。

  她坚信这个镇熬夜的人都来这里了, 否则不会隔着这么远也能够听到嘈杂的声音。

  原本就又困头又疼,现在她的状态更加不好了。

  “压低你们的帽子,”玛利亚强调, “最好不要出声, 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要让自己被看出来是兽人,明白了吗?”

  “顾小栗她不舒服,”一直没开口的维森特声音很轻, 压低的帽檐让他那只没被绷带缠绕的眼眸有些暗色,“也许你应该注意这点。”

  “你是在威胁我吗,”玛利亚皱眉,“我会给她找到药的,明天就去。”

  “不,”维森特勾了下唇角,“我只是提醒。”

  布莱克看到他的神情,眉头更加紧皱。

  顾小栗此刻已经听不清别人说的什么了。

  吵闹的大厅,老旧昏黄的油灯,一群中年和青年男人们举着廉价的啤酒吵嚷着生活的各种问题,亦或是吹嘘自己刚编出来的人生经历。

  正在记账的老板娘看到玛利亚后相当开心,“我还想你应该来了,嗯,后面的人是你的同伴吗,他们看上去还是年轻人?”

  “他们是我的学生,”玛利亚也不跟她啰嗦,“两间房,给我钥匙,我们明天还要早起。”

  “好吧,”老板娘耸肩,“我还想听你从外面带来的故事呢。”

  “哪有什么故事,”玛利亚摇头,拿了钥匙往楼上走。

  顾小栗还拽着布莱克的衣角,她腿软没力气,跟着有些吃力,布莱克转身拽了她的手臂防止她走路不稳。

  “等一下,”人群中有个年龄五六十岁的大爷突然大喊了一声,他应该是比较有威望的,这一声后其他人的声音都小了一些,视线转移到他所指着的顾小栗身上,“她是病人!”

  玛利亚几人都不知道这有什么可值得这样大喊大叫的,可是其他人立刻像是听见了可怕的事一样起身离他们远远的,甚至表情都变得凝重愤怒。

  “等等,”玛利亚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她向镇民解释,“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吃了药明天就会好。”

  “只要有疾病就应该送到巫医那里!”有个年轻人插嘴,“否则就扔出去埋了!”

  原本犹豫着要不要把顾小栗纳入怀里的布莱克猛地抬头,看向那个尖细声音的家伙。

  他扣着帽子,但是眼眸中灼灼的金色瞬间让站在对面的一群人惊到——那当然不是属于人类的眼眸。

  原本看热闹的人心态也没那么好了,站在门口的一个小哥屁滚尿流地冲了出去,边跑边嚎,“蜥蜴精啊!”

  维森特噗嗤一声笑出来,布莱克瞪他他也没什么觉悟。

  玛利亚看到维森特轻松的模样想起进旅馆前他说过的那句话,维森特的能力她也是听说过的,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老板娘倒是非常的淡定,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模样,给玛利亚解释,“镇上不久前闹过瘟疫,死了不少人,大家情绪激动些。”她却是不怕兽人的。

  不少人悄悄从前门溜走,站在最后的几个大叔是责任感非常强烈不让顾小栗他们离开或者上楼的,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身穿各种艳丽颜色拼接成的衣服的萨满走进旅馆就皱眉,搀扶着她的人低着头没什么表情。

  背靠在布莱克怀里的顾小栗睁大眼睛,看到那位萨满几乎要瘦成骨架,皮肤黯淡发黑,原本应该有眼睛的地方也是空荡荡两个洞,看起来有点毛骨悚然的。

  “兽人?”没有别人,但是萨满却好像和谁交谈一样,对着空着的一边点头,“是的,是兽人,四个陌生人,里面就有三个兽人,这可是不常见的组合。”

  “她看不到,”顾小栗问出了显而易见的问题,仰头看布莱克,“她是怎么知道我们的?”

  然而布莱克还在谨慎地盯着这位老人,显然他将这个萨满看做一个颇具危险的人,下巴微动,“也许是气味。”

  那位萨满和他们隔了几米远,伸手放在空气中,像是感应什么,“嗯,我看看,一只翅膀受伤的小火龙,一个感冒了的小鲤鱼,还有一个……,你关闭了自己,我只能看到无尽的海,大约是海底很深的动物,”她每说一点就点一下头,好像在自我肯定,“没有危险,这三个人完全没有危险,你们的生命轨迹只是在这里路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