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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你舍得出现了(1 / 2)





  沈灵枝把布偶猫留在别墅,带着清洗干净的黑猫上了车。

  跟嫌疑人谈判不带个帮手她很方啊。

  奇怪的是,刚才在帮黑猫洗澡的时候,别墅里的电话总响个不停,接着就会有佣人一脸尴尬讨好地委婉催促她动作快些。

  这一催,几次差点摁到黑猫的丁丁。

  如果它眼神是一把利刃,她此刻恐怕已经被千刀万剐。

  沈灵枝很快到了医院。

  徐管家说纪长顾已经住院大半个月,她心里默默数了一下,跟她住院的时间差不多。

  具体是因为什么住院,她到此刻才反应过来,徐管家没说。

  病房门推开,又是熟悉的冷色调,跟纪长顾办公室的风格如出一辙。

  仪器声冰冷冷的响,空气漫着冷香,偌大的房间寻不到一丝暖意。

  男人安静地阖眼躺在床上,脸色憔悴,唇色白。

  沈灵枝把从别墅里带来的一束嫩黄色满天星插在床头花瓶,总算冲淡了一点冷气。

  她的目光在男人英俊的脸上顿了一秒,压下心里浮动的异样,很快挪开,奇怪啊,护士不是说他醒了吗,不然她去附近逛一会儿再回来

  沈灵枝刚转身,手腕就被一只大掌扣住了。

  他的手宽厚有力,温度炙热,烫得她皮肤下的血液似要沸腾起来。

  他果然醒着,是不想看到她吗。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默念腹稿,却在转身对上他眼睛的一刹那,她的脑袋嗡地空白了一下。他的眼睛幽深,淡漠,冰冷,跟掌心温度呈现极致反差。

  他这是什么眼神

  难道,他真的希望她死

  沈灵枝强忍鼻尖涌上的酸意,扭着被他箍住的手腕,“你放手,放手”

  奈何他坚如磐石,她挪不动半分。

  一个住院的病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她蓦地想到什么,翻开被子,男人脚上还残留套过袜子的痕迹,裤子平整得不像穿了一晚上,病号服纽扣甚至扣错了,隐约露出他光滑结实的胸膛。

  “你你根本没住院”

  纪长顾已经坐起身,薄唇紧抿,眼神一刻也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她的手被拽疼了,气得对他又推又捶,结果折腾了半天,他纹丝不动,她累得跟狗一样瘫坐在床边喘气。不知是她太累,还是他不小心拽了一下,她的身子软软倒向他怀里,清爽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包裹她所有感官,她仿佛掉入了过往的回忆,一时没动。

  “你终于舍得出现了,枝枝。”

  男人低沉的声线钻入她耳膜。

  她靠在他怀里,两团绵乳隔着文胸贴着他胸膛,他的唇触到她耳朵细小的绒毛,他唤她枝枝,明明是情侣般亲昵的姿态,她却感受到莫名的冷意。

  是了,她明明在他怀里,他只是一手拽着她手腕,一手垂在身侧。

  仿佛她只是不小心倒在他怀里的木架子。

  他在气她伤了他的小青梅,还是气她还没死沈灵枝感觉眼眶有些胀,不想被他现,终究选择继续靠在他怀里,“是啊,我终于舍得出现了,不是你把对我哥不利的证据交上去,逼我出现的,不是吗。”

  “所以,如果不是他,你永远都不会在我面前出现”

  沈灵枝沉默。

  身份暴露后,她的确不打算再在他们兄弟俩面前现身。

  她的默认让纪长顾心里像被生生捅了一刀。

  她消失近一个月,连一条报平安的短信都没有。

  他装病,大肆放出住院的消息,在医院真住了大半个月,她也完全无动于衷。

  就在刚才,他也心存侥幸,如果她看到他生病住院,是不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心疼。

  结果,她进来没半分钟转身就要走。

  原来,她真的打算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她根本不在乎他。

  沈灵枝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急忙抬起头,呼出的热气擦过他喉结。

  “我请求你,放过我哥,好吗。”

  沈灵枝几次在他面前流露出脆弱的姿态,都是为了她哥。

  跟他冷战,也是为了她哥。

  纪长顾压制住想把她狠狠摁在怀里的冲动,溢出的声音冷静而残酷,“那么,你打算用什么交换我是商人,只讲求利益。”

  沈灵枝顿了一下,“我随便你睡。”

  她为了她哥,竟能委曲求全到这一步。

  男人垂在身侧的大掌紧攥成拳,低笑了声,“枝枝忘了么,我们本来就是炮友。”

  “以后不会是了。”

  “以后,那也是以后。”纪长顾贴着她耳廓,吐出灼灼热气,声音却无比冷静,“你消失了近一个月,现在不说别的,是不是该先履行一下你炮友的职责”

  男人握着她的腰,让她的背贴上他的胸膛,手灵活地解开她牛仔裤裤头,米色纯棉内裤露出可爱的小蝴蝶结,大掌沿着裤腰伸进内裤里,炙热的掌心罩上她软嫩的花户。

  她咬着唇,没有拒绝。

  手指先在外阴揉了一固,然后对准窄小的花缝,来回地蹭。

  他的指腹粗糙灼热,像火,每蹭一个来回,她的甬道像被烧出了汁,泌出一股股热流。当擦过花核时,她更是像触电一般战栗不止。

  “嗯”

  几分钟后,私处就传来清晰搅弄的水声。

  小巧贴身的内裤隆起一团,清晰勾勒出男人修长的手指。

  她只需稍稍低下头,就能看见男人在内裤里作乱的手,满满色气。他强力跳跃的脉搏紧贴她鼠蹊部,充斥着蓬勃的力量与侵略性。

  忽然,他的手滑进入一根,接着模仿交合的动作,来来回回挤压她的嫩肉。

  然后是两根,三根。

  她听到身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脸绯红一片,皎紧下唇,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呻吟。

  “嗯嗯”

  往日他总喜欢在床上说些羞人的爱语,可这次一反常态的沉默,薄唇轻贴在她耳侧,她只能感觉他急促的呼吸不断喷洒进她耳朵,很痒。

  她的臀和他胯下贴得很近,很快就察觉一根粗长的热铁抵在她腰窝处。

  他的手掀起她t恤,往上推开文胸,浑圆的奶子弹跳而出,可他揉了几下就顿住了。

  沈灵枝迷迷糊糊往下看,瞬间大脑充血。

  程大哥竟在她乳晕旁留下了吻痕,还一左一右各一个,玩对称

  她张了张唇,最终什么也没解释。

  炮友而已,何需解释只会让他生出更多不必要的想法。

  他的手更加用力揉搓她的奶子,蹂躏出各种形状,像是要把那个痕迹完全覆盖,捣弄小穴的度也愈的激烈,细密的电流迅窜遍四肢,她在他怀里张着腿,双颊绯红,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脚不断在床上踢蹬。

  “嗯,嗯嗯啊”

  脑中一片白光,她无助地往后蹭他胸膛,到了高潮。

  他抽出手指,拿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大片粘液。

  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是怎样漠然冷静的表情。

  他的下身还硬着,却并没有要她。

  “你到底想要什么”她没有忘记今天此行的目的。

  他停了动作,低低吐出两个字,“追我。”

  人总有那么些劣根性,唾手可得的事物不会珍惜。

  那么,他只有调转俩人的角色

  纪先生耍心机也是杠杠的 ′

  你们不会觉得虐吧

  到底谁追谁这是什么恶趣味沈灵枝瞠目结舌,“追你怎么追”

  问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

  果然,他瞥了她一眼,“我没追过男人,给不了你方案。”